慕浅听了,连忙拿过床头的水杯,用吸管喂给她喝。
慕浅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睛,打量起了对面的陌生女人。
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
是吗?慕浅淡淡一笑,那真是可喜可贺啊。
我许听蓉顿了顿,道,医院嘛,我当然是来探病的了咳咳,这姑娘是谁啊,你不介绍给我认识吗?
陆沅还是没有回答她,安静了片刻,才忽然开口道:爸爸有消息了吗?
你知道,这次爸爸是身不由已。陆与川说,我没得选。
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。慕浅说,她还能怎么样?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,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,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,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,也不必心怀愧疚,不是吗?